把渔民当成梦想职业:千万欧元资产很普遍,每年工作90天

发表时间:2018-02-06

2011年第一次到挪威的时候只有一个印象,那就是物价高,高到欧美发达国家的游客都承受不起。6年后,再次踏上这个国家,却因为渔民而再次刷新了印象。

抵达卑尔根的时候已经入夜了,码头一片灯火热闹异常,与6年前比起来,多了一分烟火气息。兴许是游客越来越多的原因,当地人也热情了很多,不再有冷漠的距离感。

第一站是布吕根渔业博物馆,卑尔根这座城市在世界地图上显示着重要城市的星标,它的重要是因为鳕鱼交易市场,而布吕根码头上的渔业博物馆,则记录了挪威千年渔业大国的发展历程。

博物馆并不大,却展示了挪威几十代渔民用过的捕鱼工具以及宝贵的海上生活资料。唯一不适应的是,博物馆内居然藏有数百年的鳕鱼干,散发着浓烈又刺鼻的异味,看当地人却都是一副早已习以为常的神色。

在远离老码头的礁石边遇到了一位名叫雷尔的老渔民,分辨挪威渔民可以从他身上穿着特色鲜明的工作服入手。幸运的是,这位老渔民居然来自罗弗敦,也就是挪威最大的鳕鱼捕捞地。可能老雷尔对中国人也有兴趣,邀请我上船体验一下他的钓鱼水平,自此拉开了对挪威渔民生活的深入了解。

这艘航速可达到15节的专业捕捞船就是雷尔的财产之一,在经过政府计算补贴燃油费后会再次出港,船上工作人员达到了21人,出海一趟仅油费就需要11万挪威克朗(1挪威克朗约0.8元人民币),再加上员工费用等等,每趟成本都超过20万挪威克朗。

渔船回港后,船员们会在仓库将鱼分门别类再送往加工厂进行机械加工,鱼头晒干切碎用作猫狗等等宠物粮,鱼籽需要人工提取用作鱼子酱、内脏销往日本新加坡等国做鱼肝油。

被加工清理干净后的鱼类则摆放在户外晒干,然后成捆打包销往欧美等国,也有部分鳕鱼冷冻后直接销往中国。

雷尔的晒鱼场就在罗弗敦海岸边,最多曾晒有150吨鳕鱼和80吨其他鱼类,这只是他出海两次的捕捞量。雷尔说捕捞鳕鱼的行为已经持续了一千多年,当初挪威整个国家财政都是靠渔民的先祖们支撑着,一直是挪威千百年来最重要的经济收入。

但雷尔从未精确计算过每次出海的收益,只能保证有50万克朗以上的纯收入,其中鳕鱼收益占据了70%。

挪威渔民每年工作时间很短,捕捞季之外只能到处钓鱼或下网捞点海鲜自己食用。雷尔带着我们来到他堂弟家,并让他堂弟亲自演示了一遍挪威独有的鱼笼。

由于挪威各鱼种都是季节性捕捞,尤其是鳕鱼,再加上沿海石油的开采对暖流带产生影响而导致鳕鱼数量不断减少,雷尔每年出海都保持在90天以内,渔船上还需要安装定位仪与12个摄像头,以便渔业部门随时检查他的捕捞情况。根据挪威渔业法的规定,渔民们被禁止在鳕鱼季节捕捞其他品种的海鲜;禁止跨区域捕捞;禁止捕捞过小的鱼类和产卵期的鱼类,否则会被吊销珍贵的捕捞证,还要接受终身性的处罚。

这也是当地渔民“无所事事”的主要原因,不爱出门的渔民只能钓鱼或下鱼笼,喜欢旅行的渔民则在捕捞季外开始全球到处飞。

忍俊不禁的是,准备收网的时候却遇到一只饿极了的小海豹,雷尔说这是常有的事儿,这一网的收获已经被它“预定”了。原来,挪威是禁止喂养任何海洋生物的,特别是濒危的海豚和海豹,当地渔民们明知这些小家伙饿极了也不敢喂养,只能在它们盯上鱼笼的时候“慷慨解囊”。

雷尔的小木屋也在岸边,是当地渔民独有的特色建筑。上个世纪80年代,这里居住着2000多户以打渔为生的家庭,随着石油开采的大热,90%的渔民都选择插足石油业,仅有不到200户人留下来继续捕鱼。

离开的那些人没想到的是,挪威政府趁机大幅缩减捕捞证,从原先的4.5万张急剧减少到现在的5500张,渔民的年收入也第一次被挪威政府限定为最低41900克朗。但雷尔却说,挪威渔民个个都是数百万欧元级别的富翁,尤其是这一带的小木屋渔民,净资产在千万级别的不在少数。

要知道,挪威沿海有15万个散落在各处的小岛,其中近半都是无人无名岛。在这些岛屿生活太不方便了,所以,岛上渔民只会在捕捞季居住在小木屋内,其他时间都租给游客,雷尔的家庭房很受欢迎,每天租金收入扣税后都在700克朗以上,除了建造成本外,这里的水电和燃气费都由挪威政府包揽。

雷尔在最后一天亲自下厨做了一道挪威人最爱的橄榄鳕鱼,这道挪威名菜出自一位40多年捕捞经验的老渔民之手,比挪威知名餐厅的大厨更胜一筹,不论是肉质还是橄榄腌制度都值得点赞。

挪威的福利在全球范围内都属于前三,尤其是每年的假期更是多的“令人发指”,相对于其他工种,挪威渔民的生活更为惬意悠闲。因此,成为渔民也是挪威人人都梦想的职业:收入高假期多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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